一.民俗風格
北武當廟寺廟音樂由于民歌、小調(diào)的融入,宮廷音樂的潤色,南北佛家的唱腔互滲,形成濃郁的音樂特色。武當廟寺廟音樂的文樂唱譜是用我國古代“工尺譜”的記譜方法記錄下來的;而武樂,也是用我國一種古代對打擊樂器豎行式的記譜方法記錄下來的,又名“渣渣子”,是北武當廟佛教音樂最具價值的部分。
經(jīng)明末清初理義大法師,清康熙年間心禧老和尚、清末的寂念高僧、續(xù)早老法師等歷代僧人唱念演奏傳承至今,以口傳心授的方式延續(xù)下來,流傳于寧夏全境,內(nèi)蒙古磴口、甘肅平?jīng)?、陜北西部等地區(qū)。北武當廟壽佛寺原留存佛教音樂工尺譜八百多首,“渣渣子”譜三百余首,現(xiàn)僅存有師弟子相傳的常用曲譜幾十首,平羅縣佛教協(xié)會徐建業(yè)會長是“渣渣子”現(xiàn)今為數(shù)不多的傳承人之一?!霸印币褳l臨滅絕,若不予搶救與保護,將會隨知者的故去而滅失。
二.有關歷史
“渣渣子”是我國古代的“工尺譜”之外的一種記譜方式,是用來記錄樂曲的節(jié)奏、音符、所示法器的種類的一種特殊的記錄方法,與簡譜、五線譜不同的是它采用豎行記譜方式,用不同的符號代表不同的法器。以符號的距離遠近表示時值的長短?!霸印迸c工尺譜結合起來,音階,又有了音符,便可構成基本的樂譜。演奏時一般是一人一件法器,與唱念、笛笙等樂器合起來,眾僧共同演奏、唱念。主要用于祝圣法事、大型集會(如迎大法師、貴賓等)活動。
佛教音樂“渣渣子”的幸存,證明了中國古老的佛教音樂(打擊樂)的記譜方法還沒有消失。它以其獨特的自成體系的記譜方式,證明和記錄了北武當廟壽佛寺佛教音樂,對研究佛教音樂具有很高的學術研究價值和歷史文化價值。
渣渣子的重要價值在于:它和工尺記譜法結合起來,讓我們在沒有簡譜和五線譜的情況下,使從事音樂曲譜創(chuàng)作成為可能。和簡譜、五線譜不同的是,渣渣子采用豎行記譜的方式,用不同的符號代表不同的法器,以符號的距離遠近表示時值的長短。渣渣子演奏時,一般是一人一件法器,與唱念、笛笙等樂器合奏,眾僧共同唱念,主要用于祝圣迎佛、大型集會等法事。
“渣渣子”音樂與原屬平羅縣的北武當廟,也就是今天的壽佛寺有密切聯(lián)系。武當山壽佛寺興建于明朝,鼎盛于清代,因供奉真武大帝石像,故稱為武當廟,為區(qū)別于湖北武當廟遂稱為北武當廟。北武當廟壽佛寺僧人屬臨濟宗岔岔派,是寧夏最大的子孫常住寺院。
明末高僧理義法師宣弘佛法,道場大興,清初,因清廷王室信佛,遂使壽佛寺道場頻繁。在佛教供佛儀規(guī)中,均有“樂供養(yǎng)”,即以音樂作為一種供養(yǎng)的形式,以示對佛的恭敬和虔誠,用詩歌、詞牌的歌詠配以打擊樂器:鐘、磬、鐃、鈸、鐺、鉸、鈴、鐸、木魚、韻漏、鼓等法器及笙、簫、笛、管、箏、箜篌、古琴等樂器,以打擊樂為主,每日四堂功課,隨著頻繁的佛事活動,佛教音樂隨之發(fā)展,記錄這種打擊樂的“渣渣子”也隨之產(chǎn)生了。
渣渣子與工尺記譜法的結合,與我們現(xiàn)在的簡譜或五線譜非常接近,既有音階,又有音符,雖然于簡譜、五線譜的記譜方式比較起來略顯笨拙,但有異曲同工之妙,也可以構成完整的音樂曲譜,不能不說這是佛教文化對中國古典藝術的一大貢獻。
北武當廟壽佛寺留存的佛教音樂原有工尺譜800多首,“渣渣子”譜300多首,但在“文革”中遭到嚴重破壞,現(xiàn)在僅存的只有僧人師徒口傳心授的常用曲譜幾十首,即使在《中國民族音樂集成》寧夏卷中,也少有記錄。工尺譜與渣渣子相結合,相當于現(xiàn)在的簡譜。渣渣子管時間長短,工尺譜管音階和音譜。隨著簡譜、五線譜的普及應用,渣渣子已逐漸被淘汰和遺棄,瀕臨滅絕。徐建業(yè)呼吁:對于渣渣子,若不盡快給予搶救、保護,必將隨知者的故去而滅失。
據(jù)介紹,佛教音樂“渣渣子”之所以能夠在平羅流傳至今,和曾經(jīng)在壽佛寺參禪修行過的歷代高僧極有淵源,因為他們都是佛教音樂“渣渣子”的念唱、演奏高僧。他們用口傳心授的方式,讓這項佛門音樂傳承至今,流傳于寧夏全境,內(nèi)蒙古磴口、甘肅平?jīng)?、陜北西部等地區(qū)。
徐建業(yè)介紹:武當廟里集中了藏傳佛教音樂、蒙古族佛教音樂、漢族佛教音樂,以北方漢族佛教音樂最為流行,漸漸融合在一起。而佛教音樂分為南方韻與北方韻。如今,世上流傳的佛教音樂中南方韻很多,而北方韻已是鳳毛麟角,因此也是瀕危的品種。徐建業(yè)為記者分別演唱了北方韻與南方韻。
北武當廟的佛教音樂沿襲的北方韻,是以流傳于北京一帶的佛教音樂為主。據(jù)說,清代的皇宮里經(jīng)常有八大剎念經(jīng)。八國聯(lián)軍打進北京后,慈禧太后逃往西安時,文武大臣都自身難保,更何況出家的僧人了。在逃往西安的僧人中,有一個人是八大剎的維那師(負責主持音韻高低快慢)。當他走到寧夏時就留在了這里,沒有跟隨慈禧太后返回北京。留在寧夏的維那師改名昌瑞法師,他對吹打?qū)懩顭o所不通,可以說,是昌瑞法師把北京當時流行的佛教音樂即北方韻帶到了寧夏。
留在寧夏的昌瑞和尚曾在銀川普濟寺?lián)芜^輔導,還在武當廟輔導過。武當廟里的廣煜和尚也曾和北京八大剎結下過不解之緣,對于推廣北方韻,傳承渣渣子也做出過貢獻。據(jù)說廣煜和尚在北京受戒時,跟隨檀柘寺方丈念過孔雀冥亡經(jīng)。那時,慈禧太后指名要聽孔雀經(jīng),但當時她身邊已經(jīng)沒有人會念了。廣煜和尚自告奮勇要試試。他念完孔雀經(jīng)后,慈禧太后非常高興,要把他留在檀柘寺。但廣煜不愿意留下來,最終還是回到了武當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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