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笑談人生》由由二群導演,馮鞏、崔硯君、徐小帆、李藝、鄒僧編劇,馮鞏、朱軍主演的情景相聲,于2005年2月8日在《2005年中央電視臺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》中首播。
該情景相聲講述了馮鞏上《藝術人生》把朱軍弄哭后,朱軍又把馮鞏弄哭的故事。
2005年2月23日,該小品獲得2005年中央電視臺“我最喜愛的央視春晚節(jié)目”評選情景相聲一等獎的獎項。
演員 朱軍
《藝術人生》的主持人,通過套近乎、憶童年、拿照片、把琴彈四招,只要鋼琴一響,就讓對面嘉賓哭個沒完。當他采訪主人公馮鞏時,用了前兩招居然沒奏效,還被馮鞏說哭了。最后他通過播放在天津錄制馮鞏母親的視頻內(nèi)容,講了一段馮鞏媽媽說給朱軍悄悄話,讓馮鞏流下了淚。
演員 馮鞏
《藝術人生》當期的主人公,與朱軍一起回憶給做木箱子、撿煤核等事情后,馮鞏掏出2000年的8月份去甘肅看朱軍媽媽照片給遞給朱軍看,把當時朱軍媽媽給說的悄悄話,說給朱軍聽,使朱軍留下了眼淚。
演員 蔡明
《藝術人生》節(jié)目組安排蔡明扮演馮鞏媽。
朱軍: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,歡迎大家光臨藝術人生的現(xiàn)場。今天來到我們藝術人生的這位嘉賓啊,眼睛不大閃爍著幽默的光芒,細細的脖子便于他隨時尋找陽光,碩大的頭顱那是智慧在里邊膨脹,超長的雙腿提醒您自然界還有您關愛的螳螂,讓我們掌聲有請本期藝術人生的主人公馮鞏。(現(xiàn)場找不到馮鞏)鞏哥,鞏哥!
馮鞏:我就不告訴他我在這兒藏著呢。大家好!這朱軍啊太不夠哥們了,藝術人生都辦了四年了,美國總統(tǒng)都換屆了他才把我想起來。你主持的再好不就那四招嗎,套近乎、憶童年、拿照片、把琴彈,只要鋼琴一響,就讓你哭得沒個完。他今兒個碰上我了,因為我從小就沒哭過。我聽我媽說,我一生下來,說什么也不哭,急地護士提溜起來就拍我,她這么一拍把我拍樂了,我那么哈哈一樂,那護士哭了。你們以前都看見朱軍把別人弄哭了,今天想不想看見我吧他弄哭?你們就等著我勝利的喜訊吧,我就不信我弄不哭這黑小子。
朱軍:你說什么?
馮鞏:我說我不信我六姑不給你包餃子。
朱軍:趕緊吧。(將馮鞏推上臺)歡迎你,請坐,請坐——見到這么多熱情的觀眾,你最想說的是什么?等會,不許說我想死你們了。
馮鞏:你們讓我想死了。
朱軍:不是,這么些年,你這么還是這句話?
馮鞏:是啊每年都說這句話,但每次都有新內(nèi)涵。正像一首歌唱的那樣,“一句話,一輩子,一生情,一杯酒。”
朱軍:好!一句話,一輩子,一生情,一杯酒(抒情)。鞏哥,你看過年了為了咱哥倆的友誼,走一個?
馮鞏:不行,我喝酒不行,一喝酒我愛哭。
朱軍:真的?
馮鞏:絕對不行!
朱軍:那咱少喝點,咱哥倆,干!
馮鞏:不行。
朱軍:(朱軍鼓動觀眾)咱鼓勵鼓勵他?
馮鞏:我還真喝?。?/p>
朱軍:鞏哥,其實這些年呢,我一直在注意你,你看你剛開始說相聲,后來又演電視劇,又演電影。最近又自編自導了一部電影:叫《心急吃不了臭豆腐》。
馮鞏:不是,是熱豆腐,還沒放臭呢。
朱軍:我在想,你都人到中年了,一個中年人還這樣樂此不疲地奔波著、忙碌著。支持您的源動力到底是什么?
馮鞏:不自信唄。之所以干這些事我是想讓人感覺到,相聲界我影視演得最好,演員界我導演導得最棒,導演界我編劇編得最巧,編劇界我相聲說得最逗。這年頭就得玩兒個綜合實力。
朱軍:合著您就是拿自己的長處比跟別人的短處比?
馮鞏:對!我就想跟潘長江比個大,跟陳佩斯比美發(fā),跟帕瓦羅蒂比劈叉,跟美國總統(tǒng)布什比說中國話!哎呀,說死他!
朱軍:您有那么不自信嗎?
……
該作品編劇之一崔硯君表示,《藝術人生》欄目早就向馮鞏發(fā)出邀請,希望能對馮鞏的人生采訪,但一向謙虛的馮鞏覺得他不夠格參加,沒有答應,于是崔硯君腦中形成了一個模糊的劇本,就是讓馮鞏和朱軍以《藝術人生》為框架,合談相聲。但當時由于忙著創(chuàng)作,《笑談人生》沒有付諸筆端。后來2004年央視春晚劇組審查馮鞏于牛群作品《我為你喝彩》時,央視臺領導考慮到牛群作為有爭議的公眾人物形象,和闊別央視春晚舞臺后狀態(tài)不如從前的現(xiàn)狀,槍斃了《我為你喝彩》。很快,崔硯君拿出了《笑談人生》的初稿,順利通過央視春晚劇組審查。
獲獎時間 獎項類別 獎項等級 獲獎方
2005年2月23日 2005年中央電視臺“我最喜愛的春節(jié)聯(lián)歡晚會節(jié)目”評選 情景相聲一等獎 《笑談人生》
《笑談人生》開場就做好設定,馮鞏明白朱軍要弄哭他,甚至連套路都一清二楚,但朱軍并不知道,還老老實實按照流程走。所以馮鞏除了隨口亂調侃,更要不動聲色勾朱軍掉進他的陷阱里,該作品是借《藝術人生》的皮,對“惡意煽情弄哭嘉賓”這個在普遍觀眾間已蓋棺定論的認知進行諷刺?!鞍缲i吃老虎”是觀眾歷來鐘情的百試不爽的戲碼;也借鑒了1999年春晚《昨天今天明天》的表演套路,央視春晚演出時場面火爆、包袱不斷,還有感人煽情的一面。(《北京晨報》評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