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謇故里是位于江蘇省南通市海門區(qū)常樂鎮(zhèn)狀元街的景點。張謇故里是張謇祖居以及長期學習生活工作的地方。張謇于清咸豐三年(1853年)出生于海門常樂鎮(zhèn),并在此度過了童年和少年時代。他的一生居住過很多地方,但海門常樂鎮(zhèn)故里、通州西亭祖宅、南通濠南別業(yè)和濠陽小筑等地方都與他有著深厚的淵源。
張謇故居位于海門常樂鎮(zhèn)西首,前臨大路和橫河,張謇的《嗇翁自訂年譜》第一句就是“生于海門常樂鎮(zhèn)今敦裕堂前進之西屋”。敦裕堂是舊宅的中廳,那是后來所建。張謇出生時“先君始所居瓦屋五間,草屋三間耳”。張謇兄弟五人(其中老二張謩十歲時溺水而亡),按家中人口,居室實在不算寬暢,但在通州西亭鎮(zhèn),張謇父親還有一份房產(chǎn),那是于同治九年(1870)向他人貸款從周姓人家贖回的祖宅。同治十二年(1873),由于張謇的冒籍之案,歷時三年才了結,家中為此負債累累,不堪重負,“伯兄求先君析居,產(chǎn)物悉均分”。分家后,老大張譽、老五張警居西亭。張謇與三兄張詧仍居常樂,所有家產(chǎn)折價抵算仍不足以還債,在張謇人生路上第一個危難關口,張詧與其共渡難關,依然同住一宅,而且所有債務兩人共同承擔。直至1903年,張謇蓋了新宅后,老宅才歸張詧。
兄弟分家后,張謇住西廂屋三間,張謇稱之為“草堂”,這并非是張謇自謙,當時確實是茅屋陋室,剛分家快要過年了,連日陰雨,張謇花了四天時間將草屋修葺,過了個安定年。春節(jié)剛過一個月,張謇便應孫云錦之邀,至江寧赴職謀生,從此離開家鄉(xiāng),開始了他的幕僚生涯。直至18年后的光緒十八年(1892)十二月,張謇才于原址翻建新屋,“十一月八日,西廂開工”,“光緒十九年正月初六日,柳西草堂動工”。為什么稱為“柳西草堂”?這有多方面原因:一是環(huán)境,張謇有詩云:“萬柳參差拂曉天,東風吹雨草堂前”,可見柳樹是其主要特征。二是確有其自謙之意,也是對自己過去艱難生活的回憶。三是對父親張彭年的敬重之意,因為張謇敬稱其父親為“柳西老人”,如張謇在光緒八年(1882)十二月二十日記道:“大人命跋所集后世賢師吾儉,臣父清恐人知訓聯(lián)……柳西老人命兒子謇謹書”?!傲鞑萏谩甭涑?,住房條件固然有所改觀,但也是普通的農(nóng)居而已,張謇在光緒二十六年(1900)的《垞興》詩中寫道:“爛漫海棠嬌,一月見首尾,栽汝試花時,草堂猶障葦”,可知柳西草堂的田園風光。張謇得中狀元后,致力于創(chuàng)辦實業(yè),常年在外奔波,很少在老家居住。盡管此時張謇已是成就功名,但“柳西草堂”本色未改,他籌集大量資金投入創(chuàng)辦實業(yè),而住宅遲遲沒有改造,所謂“狀元府”實際是在考中狀元十年后才興建的。
“狀元府”位于舊宅西側,與舊宅一溝之隔,于光緒二十八年(1902)十二月動工,其工程圖由張謇所定,開工不久,張謇便東渡日本考察,直至七月初五才回到常樂,此時新宅將近完工,在新宅建造過程中,張謇并未在現(xiàn)場,工程“由室人任督察之役”。張謇回家后也親自動手干了件活,那就是“自疊山石”,這并不是張謇象征性的“作秀”,而是他認為“疊石小事也,然有地位、有形勢、有用才之宜”,顯然,疊假山之石是整個新宅的畫龍點晴之筆。1903年八月十八日,張謇“移居西宅,以東宅歸叔兄”,雖然“百事草草,屋宇多未竟工”,但新宅畢竟落成。從此,張謇才真正擁有一座完全屬于自己的宅園。至于南通濠南別業(yè)的營建,則是十二年后的事了。
張謇故里景區(qū)包括多個部分,如張謇紀念館、頤生文博園、張謇青少年研學中心、柳西半街等。這些景點共同構成了張謇故里的豐富內涵,讓游客能夠更全面地了解張謇的生平和貢獻。
張謇于清咸豐三年(1853)五月二十五日出生于海門常樂鎮(zhèn),并在此度過了童年和少年時代。14歲至18歲至通州西亭祖宅,從宋紫卿讀書。光緒十八年(1892)張謇在老宅營“柳西草堂”。1903年在老宅西邊建成新宅,1915年南通濠南別業(yè)落成,晚年則居南通直至去世。
張謇故里的建筑具有中國傳統(tǒng)宅園建筑的特點,前后多進,沿中軸線依次排列。其中,尊素堂是張謇故里最重要的建筑之一,為五開間大廳,兩側為花廳,前附卷棚式通廊。張謇在這里度過了許多時光,并親手筑造了假山和藏書樓等建筑。
張謇一生居住過的地方很多,被稱作“張謇故居”的地方至少有四處:海門常樂鎮(zhèn)故里、通州西亭鎮(zhèn)祖宅、南通濠南別業(yè)和濠陽小筑。如果將張謇曾經(jīng)居住的地方均稱為故居的話,張謇故居還遠不止四處,至少在南通還有東奧山莊、西山村廬等。其實,張謇生前從來未將常樂視為自己的老家,南通的住宅盡管豪華氣派,只是稱為“別業(yè)”和“小筑”。而通州西亭鎮(zhèn),則應稱為“張謇祖居”。